繼燒餅結紮後,本來隔一星期就要讓老大跟小弟接著上場。但醫生說新年度的結紮補助款快撥下來了要餅乾媽等等。一尾差個600大洋不無小補,足夠讓豆豆加洗個牙了,所以就這樣拖到今天才換兩兄弟上場。
兩尾到醫院完全不知道發生啥事。
馬上要說Bye bye的豆乾蛋蛋。
油條蛋蛋也要來一張。
回到家的豆豆似乎比當初燒餅來得有精神。
醫生說油條酒量不好恢復的時間好長,但回到家中也還OK。
對於結紮這問題,一直到現在餅乾媽都還有很多的飼主感情投射,常常在夜深人靜時想著,為什麼我們能夠替另一個生命個體決定這種事?是因為這個生命與人類相較之下就是處於弱勢的地位嗎?就像曾有醫生對餅乾媽說:「睪丸跟子宮這些器官都有他存在的必要性及價值,我實在不懂人類似乎是與動物有仇,老是想把他們閹掉」。
即使在三兄弟相繼結紮後的現在,餅乾媽的觀念還是與老醫生相同。但希望三兄弟能了解,馬麻並不是單純為了結紮而替你們結紮,馬麻跟把拔為你們做的所有決定一定都是有原因及目的,而且都是經過長時間的考慮及搜尋相關資訊的。
如果要繼續消極的讓三兄弟兩三天就打到見血,那餅乾媽寧可為此一搏,尤其是在燒餅結紮後至今不曾再出現過打架的狀況。
雖然餅乾媽偶爾會覺得這樣將完全沒有機會為三兄弟留個種很可惜也很心疼,但餅乾媽更希望三兄弟這一生都能感情融洽,讓我們一家子再回歸到正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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